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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3:25，荷兰女排首局拿到20分就开始迷路，意大利那边艾格努还在场下喝水，荷兰这边气势像刚拧开的汽水，冒了几秒气泡，咕嘟一声就没了。那一刻我在屏幕前，手里的薯片都差点掉地上。你说，这比赛，真有点像周五下班路上，看见地铁门在你面前慢慢合上，心里那股无力感，谁懂？

先别急着给荷兰女排贴“软脚虾”的标签。想当年2016，斯洛特耶斯还在，10号球衣是进攻的发动机，姑娘们冲劲十足，谁见了不说一句“青春风暴”？可惜风暴这东西，来得快去得也快。斯洛特耶斯退役后，荷兰队像突然停电的商场，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主心骨。现在你让我说，她们更像一帮刚搬进新家的大学生，锅碗瓢盆全新，做饭手忙脚乱，饭还没熟就先让人家闻着香气等着。

首局开始，荷兰姑娘们憋着劲儿，发球、快攻，样样来，意大利有点懵。球迷群里弹幕刷得飞快，仿佛都在喊：“这次稳了，别再掉链子！”20分以后，气氛变了。传球开始飘，扣球下网、发球出界，比分板眼看就要被反超。意大利趁势追上，就像那种你以为马上就能拿到快递，结果快递员给你打电话说“堵车，明天再送”。场上表情最真实，荷兰姑娘们眉头一皱，教练在场边摊开手，一副“我说啥来着”的无奈。

那场面，真不是第一次见。韩国女排这几年混得更心酸。金软璟退役，队里两姐妹被清洗，剩下的队员赛场上磨叽半天都难拿一局。韩国球迷在线求大师改运，弹幕里一片“这就是陪练团吧”。亚洲女排圈子消息灵通，谁家大腿断了，谁家就得靠团队硬撑着挨骂。可这团队要真能一夜练成，世界冠军早满地跑了。现实是，缺了核心，体系再好也架不住关键时刻没人能顶上来。

聊到“球星依赖”，弹幕区永远不缺杠精：“美国、巴西、中国靠整体，怎么荷兰就不行？”可实际看场上，关键分总有那么一两个能拍着胸脯说“这球我来”的人。你说靠体系，没问题；可真要咬到24平，球星站出来的那一球，和全队蒙圈的区别，懂的都懂。荷兰这场数据摆那儿：自失12分，意大利才7分。什么叫自毁长城？什么叫“关键时刻掉链子”？全写在这12分上了。

心理这东西，场边看着容易，场上真扛压力的没几个。前20分还在意气风发，比分被追平后，荷兰的自信像气球突然被戳破，教练喊暂停，镜头一晃给到替补席，大家表情都像被班主任点名。意大利反倒愈打愈稳，换人如换刀，拦网、反击一气呵成。艾格努没上，替补们照样顶得住场面，这种底气，欧洲排坛不多见。

斯洛特耶斯退役，荷兰女排像断了WiFi，信号间歇性丢失。韩国更甚，金软璟一走，队里全员掉线。你说体育圈是不是玄学？天赋、努力、命运、换谁都得遭一遍，不是谁说“团队精神”就能逆天改命。NBA勇士队库里伤退那年，直接从总冠军变成洗牌玩家。网球、足球、排球，谁不是吃过“核心退役就迷路”的苦头？

有时候我觉得网友比教练还苛刻。主力不行，喷青训；青训慢了，开骂管理层。主心骨走了，谁都盼着新星立刻上线。可现实哪有这么顺？像斯洛特耶斯那样的球星，十年也不一定等来一个。球场上最怕的不是对方有多强，而是自己没底气，一到20分就先慌。荷兰女排的故事，跟很多队一样，谁都想“体系+球星”两手抓，真能做到的，凤毛麟角。